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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大陸現在是全球人口最多的國家,也是存款比率最高、財富增長最快的國家之一,在北京的小胡同,一間不足18坪的小屋,遠遠望去,「北京第一登記中心」幾個大字很醒目,湊近門前,「中華遺囑庫」這5個字才能看清。在這立遺囑不再是一件避諱的事情,越來越多的人選擇在意識清醒時,寫下一生中最後的祕密。

今年72歲的劉蓉(化名)家境不錯,只有一個女兒,女婿人品好,還有一位非常聰明的外孫女。閒暇時,她愛跟老伴一起旅行,尤其喜歡坐郵輪,倆人偶爾還半開玩笑商量著,去世以後不買墓地,把骨灰撒進大海,生活幸福,晚輩孝順,任誰看,她都沒必要提前立遺囑。

盼捐角膜 繼續看世界

但劉蓉跟許多同齡老人不同,就是看淡生死。她說,因罹癌已經10年,身體並不好,早跟孩子們聊起遺產分配的問題,決定把房子留給外孫女。原本老倆口是考慮給女兒,但想想近年居高不下的離婚率,又放棄了這個主意。

她不忌諱提到死亡,不忌諱立遺囑,認為生前就把死後的事情說明白,孩子少點麻煩,人是沒辦法左右生老病死。經諮詢、預約……順利走完立遺囑的流程,劉蓉和老伴合影留作紀念。她還念著要問問能不能去世後捐贈遺體,不僅是為醫學上做點貢獻,若可以將眼角膜捐給別人隔熱紙推薦,讓他人替自己再接著看這個世界,該有多好。

最早的汽車隔熱紙基本上只是把張染了顏色的 PET 貼在玻璃上,利用減少光線進入的方式來達成遮光效用,並沒有太大實質的隔熱效果。這種稱為「膠染膜」,就是把貼在玻璃上的膠順便染色而已,所以這種隔熱紙的壽命很短,接著隨著製作技術的突破,「電鍍紙」隔熱紙出現了,目前低階的金屬隔熱紙仍然是使用這種技術。「蒸鍍」、「濺鍍」技術後,能把附著的金屬粒子變小,也減少了反光的現象,因此蒸鍍和濺鍍技術的金屬隔熱紙成品比起電鍍的金屬隔熱紙外觀高級許多。更好的金屬氧化物「氧化鎢」出現了,紅外線阻隔係數更高,可以達到更好的隔熱效果且不影響電子訊號的傳送。但是推行到市場上後一陣子出現了「白霧/藍霧現象」。不少駕駛因為白天太陽光照後產生的白霧/藍霧現象造成視線模糊影響行車安全。這時,有些廠商就會用「雨天、夜間情晰」等宣傳,把光照時可能產生的缺點,反而變成了一種無太陽光照射時的優點。

預立遺囑,有時也是老人向不爭氣兒女反擊的武器。張同喜(化名)有2個兒子,其中一個一直想賣掉老父親的房子換錢,為拿到房產證,不惜動手硬搶,讓老人一年四季,無論身在何處,都要隨身攜帶自家的房產證,身分證等幾乎所有的證明,形同逃難。不肖子舉動讓老人的心情相當煩悶,總擔心自己去世後,財產全被兒子搶走。他說,如果這件事沒處理好,死都不閉眼。

隔熱紙信人心深處的溫情

後來張同喜聽說,如果立了遺囑,那他去世後遺產的處理就必須先按遺囑來執行,沒有遺囑的,才按法定繼承。於是2013年,他立下遺囑,沒給那個不孝順的兒子留遺產。他也是想用這種方式,逼兒子自食其力,事情辦完,他覺得心裡痛快多了。

時間久了,中華遺囑庫的工作人員們,見過太多的劉蓉和張同喜,也見慣遺囑背後的悲歡離合。「永遠不要用利益去考驗人性;但永遠也要相信人心深處最基本的溫情」,這是中華遺囑庫工作人員得出的結論。

中華遺囑庫管委會主任、律師陳凱總結說,不注重遺囑訂立、訂立遺囑不嚴謹,對家庭和睦影響很大,很多老人都在擔憂自己的身後事,對遺囑的需求,就像一座蓋在浮灰下的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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